真可怕,看来干这种事情还是太危险了。才刚到不久就有人盯了。
他走出了大门,打个电话给朱苒,朱苒没接,只是回了一条短信。
“什么。”字很少,似乎不方便现在回。
“无果。”淮左一样言简意赅。
“第三个地方,在泥像上,现在别去。回聊。”
通讯结束。
——视角给到朱苒——
她在这里盯了好一会了。
这个鸢潮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了。
她在化妆,化完又卸,然后继续。
???
不是,这么酷的一个少女在化妆耶!三观碎了好吧。
她派出了三条蛇,分别潜伏在这个院子的其他地方。
等等,有个人来了,气势还很强。
她立刻收回神识,三条蛇化作几株小花。
这个人正是郭怀谷。城隍的管事。
“要来了。”现在就是这一次监视的关键时刻了,接下来鸢潮的言行将影响接下来的计划。
“鸢鸢,怎么了,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?”郭怀谷开口问道。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鸢潮支支吾吾。
“别感觉有什么压力,我上一次说得事情还有很久呢。到时候你估计就长大了。”郭怀谷笑着摸了摸她的头。
不管爷爷对外人对恶鬼有多严厉,或者有多凶神恶煞,在孙女身边,永远都是这么亲切。
“……”鸢潮哽咽着,想说点什么出来,但又说不出口。最后勉强挤出一句话。
“只是感觉,跳过了一个辈分,直接让我这个小辈来……”鸢潮艰难地开口。
原来是要换继承人的问题啊!没想到这么刚强的人也会有不自信的一面。
朱苒在外面看着。她听不见里面的对话,因为她把蛇收起来了,怕被发现,所以只能对口型。
只是这个地方的方言的韵母比官方的语音还要多,所以看起来比较麻烦,所幸她们是对着窗口的。
但郭怀谷当然知道鸢潮她不是不自信,只是想起她的父亲了。
郭怀谷听了这话,也想起了自己的儿子。
“我们这一行,被怨气反噬是普遍的,你爸是一个英雄,我们都是知道的。”
“没事的,你是最强的,也是现在最有声望的小辈。”
在十二年前,他的父亲死于鬼祸。他父亲会死并不是实力弱,起码他换掉了那个恶鬼。要是换成别人的话,估计连任务都无法完成。
说完,她似乎下了什么决心。
“爷爷,你先出去吧,我要睡觉了。”
“嗯。”郭怀谷拍了拍她的肩膀离开房间。
外面的朱苒一边回淮左信息一边盯着,明显有点忙不过来,不过她现在可以确定鸢潮并没有暴露他们两个了。
就算学校寺庙里面那个老头上报,估计也不会查到他们头上。
因为他们可是在那间咖啡店里和鸢潮相遇的呀!
张清融老弟,到时候查到你们那边去了记得把我们挨几刀哈。
只看见窗帘拉上,房间里面瞬间变得昏暗。
紧接着朱苒手机传来一条信息。
“我愿意加入。不会让爷爷糊涂下去——许鸢潮。”
朱苒微微一笑。
“那就今晚火神爷庙,如果可以的话,我们不想动手,麻烦支走那里的管事,以城隍无常的身份。”
“嗯。”
聊天结束。
晚上,月黑风高,这种时候适合杀人越货……不,应该是偷家。
十一点了,周围的居民应该有睡意了,这个时候浅浅地在周围的建筑贴上几道加强安神符,便可以让周围的居民死死地睡去,效果堪比加大剂量安眠药。
不过这种符不会有副作用,平时术士们杀鬼一般会用到这种东西。防止惊扰附近居民。
朱苒和淮左像一个没事人一样走在街上,假装路过。
一个戴着兜帽的少女走进了侧门,过了一会儿又出了,比了一个小指。
这个人当然是许鸢潮。
这是他们设定的暗号,意思是翻墙。其实听到鸢潮愿意加入时,淮左并没有多惊讶,因为他隐隐觉得鸢潮就是会加入。
不过这个城隍庙高级干事的身份是真的好使。
但是看来这里的管事不好处理啊,居然还得翻墙。
他们也没办法,能进去就不错了,现在他们要去大厅供奉神像的地方,把那个印记抹掉。当然如果能进去监控室先看看情况,顺便把摄像头关了那是最好的。
现在他们行进的路线很奇怪,不过这是根据庙里摄像头的位置计算的最佳路线。
“真是方便呐,我还以为要来一把极限偷家,没想到有了鸢潮后这么容易通关。”淮左感叹。
“别吵,干完这一票回家了,别被发现。”朱苒在后面戳了一下淮左。
其实朱苒没必要进来,只要场外支援就好了,但淮左毕竟是新人,带他练练还是有必要的。
“轰!”巨大的响声从大厅袭来。
寄!不会是出意外了吧。
朱苒淮左两个人对视,感觉跳上了二楼盆栽后面,朱苒还用自己的灵力让盆栽生长更旺盛,便于遮住自己。
会客室里面的管事和鸢正喝着茶,管事还一边翻着账本,显然鸢潮是通过查账来拖延时间的。
听到这个声音,管事立刻冲出会客室,还顺手抄起一把剑。
鸢潮也赶紧跟出去,心里一边埋怨着他们动静太大,一边担心着。毕竟这个人可是个真气四段选手,自己也才五段。
这个世界东大陆等级评定有真气九段和灵力十二段。
为什么灵力的段数比真气多了三?因为真气是人类修炼的,而灵力是神魔鬼怪妖精修炼的,他们的种族天生就有优势,只是祂们的数量比较少,所以现在的世界根本不知道祂们的存在,甚至出现了无神论者。
要知道一个一段的生物就可以匹敌一个中等以上的特种兵了。而一个四段,就是是不使用术式,可以在地形中歼灭一个维多利亚国的加强排。要知道维多利亚国可是有战斗民族之称的国家。
如果让管事直接和淮左干架,自己不出手感觉淮左会被活捉。
到了大厅,一座泥像的头被斩去,中间用来承重的紫金竹清晰可见。
而头的本体,被那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踩成泥粉了。
鸢潮感受着这个人,他的气息不止五段!几乎快摸到六段了。也就是说,这个人可能在自己之上。
管事也感受到了这股恐怖气息,但他有恃无恐,因为这里可是有两个人。
那个人手里提了一把唐刀,月光照在刀锋上,泛着寒芒,死于刀下的鬼一定不少,上面散发的怨气走在翻腾着。
那个黑色斗篷人视线扫来,冷冽得像一头怪物。
管事挥着剑杀了过去,绽放的剑舞和刚健的刀锋交错,隐隐真气波动,撕裂着地板,偶尔炸出来的气浪,切割着墙壁。
鸢潮运气抵消这些飞舞的剑气,他们打起来没办法收手,但这个建筑可是有百年历史的,作为文物也具有现代社会价值 。
他们激烈地战斗着,这种战斗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,因为现在是禁止术士战斗的。
且如果私底下出了人名那术士界决定会遵守“命命相抵”的原则。所以鸢潮也饶有兴趣地看着这难道的术士内斗。。
只不过管事渐渐落于下风,不管是真气还是技巧他都逊色于黑衣人。
直到黑衣人挥刀向管事的脖子砍去,所有人才意识到事情严重性。
“过了!”鸢潮出手,用刀架着这一剑,只不过接到的却是刀背斩。看来黑衣人并不想出人命。黑衣人一记手肘打晕了管事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既然不是来要命的,那就有得商量。
“给你们一个警告,你们在搞的小动作,我都知道的。”黑衣人开口,听起来似乎像是三四十岁的大叔。
“走开吧,不然你明天会被警察抓,罪名是破坏文物。”鸢潮善刀而藏。
黑衣人有点意外,他还以为要跟她一场恶斗了,另一只手连术式都搓出来了。
“这个是!我下午见过!”淮左悄声说,“下午就是他在探测我的深浅。”淮左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强,还好下午没上头和他动手。
“所以说他也是来拆家……不,是拆庙的吗?”朱苒有点疑惑,难道这个城市还有什么隐藏势力也在盯这件事情?
“你说,我跟这个人打有多少胜算?”淮左好奇地问。
“虚数吧,平方之后依旧是负一”朱苒回答。
“哪怕你用当时跟那老头打的招数,估计也就多活几分钟。不过鸢潮跟他打也许有胜算。我上的话……有点麻烦,不过能打。”朱苒分析着战力,她想让淮左知道这个世界还是挺危险的,别得意得太早。
“难道我和鸢潮还有你过招的胜算也是一个虚数。”淮左欲哭无泪。
“也还好啦,刚领悟真气和灵力没几天就能在我们手里坚持十分钟,甚至大退那个二段的老头已经很了不起了。”朱苒知道这还是挺打击人的。
“快看,那个黑衣人离开了。要不回头查他?”淮左提议。
“嗯。”
等到黑衣人完全离开时,他们才出现。
“你们来了。”鸢潮没回头。只是扶起这个管事,到了会客室。
“介意熬夜开个会吗,不会通宵的,别怕长痘痘。”淮左半开玩笑。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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